的代价。
此时他自己到底是悲痛，还是愤怒。
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了。
“哗啦哗啦…咕噜噜噜——”
水沸腾的声音，突然响起，将秦凡的心神拉回。
这是什么声音？
声音就来自他身后的小河……
他脚步顿住，侧目向身后的小河看去。
雨水砸落，布满密集涟漪的小河，中央竟然有一处开始沸腾，河水咕嘟嘟地冒着泡。
沸腾的范围越来越大，河水上都升起了白烟，就连上方的雨帘都变得扭曲。
“这是……”
秦凡眉头下沉。
一股强悍的气息，在河水中急速攀升。
轰！
河水喷涌。
一道金色身影，冲出河面，一跃十几丈，落在了秦凡身前数丈。
这身影，头戴兽纹面具，身高九尺，赤着上身，强劲的肌肉线条流畅，好似盘踞着的虬龙。
闪动金芒的身躯，带着恐怖高温。
雨水接近周身数尺范围，直接蒸发，化作水气。
“嗯？”
秦凡有那么一瞬间，差点错认眼前的面具人，习练的也是大日龙阳功。
不过只是片刻，便看明白。
并不是。
虽然看着像，但完全不同。
大日龙阳功的炙热高温，来自于独有的罡气。
而眼前这面具人，除了身躯比之前壮了几圈，身高拔高了十寸之外，并没有罡气外放。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一点内力波动都没有。
比起内力高手来，更像是一个横练。
那骇人的高温，并不是来自罡气，而是来自于他自身。
此时这人，就好似一块被烧红的人形烙铁。
真是奇哉怪也……
这到底是什么武功？
秦凡脚下暗暗发力，内力在经脉之中流动，整个人变得警惕。
眼前这人受他一掌后，不仅没死，还完全变了样。
坠河之前与坠河之后。
完全就是两个人。
坠河之前，只是一个化劲大成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