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上辗转。
他这回听了她的话,没有强行在里面。
……
第二天醒来时,许轻衣感觉到锁骨中间有冰冰凉凉的触感,伸手一碰,是项链。
她下床走到镜子前,看见两枚交织在一起的戒指时,愣在原地。
陆庭深这时从浴室走出来,见她只穿了吊带对着镜子发呆,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说:“昨天的礼物。”
许轻衣愣了下,有些欲言又止。
陆庭深看出她迟疑,问:“想说什么?”
她淡勾了下唇,心情复杂地说:“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和你第一次交换礼物,会是在我们要离婚的时候。”
人就是这样,好好的时候学不会珍惜,只有在离开的时候,才会舍得那一点温柔。
陆庭深眸子暗了暗,突然扳过她肩膀,让她正对着他,然后勾住她下巴,俯身亲了亲她。
许轻衣迎合着。
他已经西装革履,许轻衣身体贴在他怀里,感觉到一丝丝冷意。
陆庭深离开别墅后,去了沈老夫妇的宅子。
陆老看见他就冷哼一声,说:“结个婚磨磨蹭蹭,离个婚也磨磨蹭蹭,你乌龟生的?”
陆庭深面不改色:“我是乌龟,那您也是乌龟祖宗。”
陆老扬起手想打人。
陆老太拦住他,对陆庭深说道:“你向来办事都很干脆的,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没和衣衣把离婚证领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我和她还没离婚,就急着给我介绍对象。”陆庭深冷冷道,“你们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被别人作了主张。”
陆老太瞪了陆伯权一眼,还不都这个老东西心急得不行,早说了不能这么胡来。
陆伯权尴尬地咳嗽两声,正色道:“不是你慢吞吞地没把离婚办下来,我会这么着急么?你成天在医院呆着当然不知道,公司那边,从过年到现在,可都丢了好几个上亿的合作项目!”
陆庭深不咸不淡地说:“公司接不住项目,你应该质问的人是小叔,而不是我。”
陆伯权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
陆老太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一边儿晾着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