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神色倒是十分平静，“很久之前，他就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现在就看他们的生命力谁先到极限了。”
毛利叹了口气，“平等院老大的阿赖耶识，北岛的黑洞，外加第七感的末那识，这些可都不简单，甚至有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真的是两败俱伤？”
种岛摸着下巴，感觉有些不对……
如果论防守，他的已灭无，其效果要比黑洞还要好上一些。
甚至还没有消耗生命这个缺陷。
但北岛为什么不用？
明明可以依靠末那识与‘无’以逸待劳的，这样甚至有不少的可能性获胜。
但北岛竟然放弃了？
“我懂了。”
突然，种岛想到了什么。
但目光看向北岛，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他没猜错，如今北岛要做的，或许是对黑洞的深层次改造。
他还想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