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相，就绝对不会让宁安好过。”
“当日我拿出和离圣旨与你谈判的时候，你对我有怨，和我赌气，将我气到甩袖离去，其中也有你的几分算计。”
“你的目的，就是要我在气到极致的情况下，忘记带走和离圣旨，你等的就是今天！！”
楚逸恒说着说着，声音逐渐拔高。
他看着江凝霜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逐渐被震惊和忌惮取代。
他一直都知道江凝霜是个聪明人，可江凝霜的聪明，从未用在他的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感受到，原来江凝霜算计人的时候，是这个模样！！
她利用了所有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甚至连她自己的情绪变化，都能拿来利用。
若不是江凝霜今日自己坦言，他甚至不会发现——
江凝霜和他闹脾气，不单单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这居然还是她算计的一部分。
一个人怎么可以算计到这个地步！！
楚逸恒下意识的后退半步，看着江凝霜的眼神，下意识的带上了警惕防备。
他对江凝霜全新的认知，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他现在甚至都分辨不出，江凝霜此刻和他说这些话，是不是也有什么算计？
“陛下何必这么震惊，这一切，难道不是陛下你逼的吗？”
江凝霜笑盈盈的看着楚逸恒。
“陛下既然不愿意直接杀了柳宁安给臣妾一个交代——”
“臣妾就只能自己慢慢想，慢慢琢磨，臣妾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通了。”
江凝霜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可配上她此刻说的这些话，莫名的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刀毙命确实痛快，但太便宜柳宁安了，阿瑜死得那么惨，臣妾如何能让柳宁安死得太痛快。”
“钝刀子割肉，能最大程度让人感受到疼痛，臣妾会慢慢，慢慢的磨死柳宁安，这是她应得的。”
江凝霜笑得极为温和，那温柔恬静的外表下，掩藏着无限杀机，如世人所说的——温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楚逸恒紧抿着唇看着江凝霜，眼底满是忌惮。
此刻的他，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