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为开辟？
空解释道：“在亿年前，这片星空，有一个名字，叫做道灵宇宙，也可以理解为道灵文明！”
文明！
这点周化仙知道，立道人创造的势力，可孕育出文明。
空眸光闪烁，陷入回忆，道：“对于道灵文明，我了解的并不多，上一代天道之灵死后，我只继承部分记忆。
在传承记忆中，道灵文明是星空的起源，所有星辰，都出自于道灵文明。
初代道灵文明之主，也就是我的始祖，立下天道，为延续道统，将天道和各方世界捆绑，制定秩序，于是有了天道一族！”
周化仙脸色一变，天道也是别人立下的大道？
他一直以为，天道是自然产生，或是由世界孕育。
空继续道：“天道，也是一种大道！只不过，我们的始祖，将天道提升至一个可怕的高度！”
周化仙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大道无形。
任何力量，都可以理解为大道。
忽而，又想到什么，周化仙问道：“既然道灵文明如此强大，那为何会覆灭呢？”
“这个”
空表情微僵，苦涩道：“我们的始祖，被人猎杀了！”
立道人被杀，那由立道人构建的文明，就像失去支撑的高楼，会在转瞬之间，轰然倒塌。
道主死，天道一族衰落，在所难免。
能活下来，都算是运气好。
得亏道灵之主实力强大，将天道与世界捆绑，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才让天道之灵苟活到现在。
说白了，天道之灵也是道的延续。
史上最强大道？
大概率是了。
细细推敲，当今修炼体系，除了真正的立道人外，其余生灵，不管是凡人也好，仙人也罢，还有圣人，都是处于天道体系之下。
道灵之主立下的道统，至今仍在沿用。
只有天道之灵惨遭打压。
像是看出周化仙的想法，空又道：“天道一族被打压，究其根源，在于大道之争，我们出自于道灵文明，属于前朝旧臣，当有新的立道人出现，我们就会被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