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是他父亲夺下的,若是在他的手上又失去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他会遗臭万年的!
他不能这样!他就是死!也得守住这里!
随后他看向谢珩,“谢九郎,说吧!”
谢珩看着徽帝,一时间,御书房安静无比,只有徽帝急促的呼吸声。
许久,谢珩才说,“既然如此,陛下可否先听九郎,娓娓道来这宁州之行?”
“你说。”
“此次幽州这次战役,并非是谢珩的功劳,守住城门的也并非是谢九郎而是我家中那群女眷,谢珩不敢居功,陛下若是想封赏,也请封赏她们,这是其一,陛下可否赞同。”
徽帝一愣,没想到谢珩第一件说的居然是这件事。
封赏一群女人?
虽然听说过幽州战役的确是她们的功劳,但他还是难以置信一群女人居然用最少的兵力,硬生生把占据拉锯到了极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信。
于是他说,“她们有功,朕自当封赏,这你大可放心,第二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