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很好,我也这么觉得。”
苏韶撇开脸不想跟他说话,只过了会儿又忍不住,“你说这事儿若真能顺利,咱们是不是也算功臣?我其实没有封侯拜相的抱负,只想能安安稳稳做点实事,也不算愧对这些年寒窗苦读……”
叔父的不得志对他影响其实很大,满腹才学却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抱着无尽的苦闷度过余生,曾经的志气慢慢消磨干净,是一件多么残忍又痛苦的事。
薄江看了他一眼:“你没有那个命,砚兄不是说了,你注定是要为大邺忙碌的,不如多找锦宝看一看,开一些温养调理的方子,能活得长久些。”
“……你究竟会不会安慰人?”
“不够安慰吗?那我再想想。”
“不,你别想了……我不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