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猜到太后和娴妃会想法子替宁德开罪,但没想到她们的动作居然这么大?
“你们可有受牵连?她们是不是让人刁难你们了?太过分了!分明就是宁德错,做错事受惩罚天经地义!她们凭什么这么蛮不讲理?”
游砚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不气不气,其实我还盼着她们多动手,最好是将所有的、私藏着的手段都使出来,如此日后我也好交差。”
太后在朝堂里渗透的势力,除了一部分与景王有关,贤王和端王也脱不开关系,这根藤伸出来的时机刚刚好,顺着摸到的瓜,每一个都又香又甜,皇上十分满意,也能让岐王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愈发重要。
“倒是你,今日进宫太后可刁难你了?”
“她想来着,不过皇上派了人与我同去,帮我挡住了……我该为此谢恩才是。”
她忘记了!
游砚淡淡地笑道:“无妨,皇上心怀天下,天下人皆是他的子民,维护也是应当的。”
皇上还是挺守信用,下回面圣,他态度好点吧。
晚些时候游州和祈衡一道归来,知道今日的事后,游州亦是浑然不放在心上。
“就是吓唬你呢,她虽是太后,也就只能搅一搅风雨,咱们这位皇上耳聪目明得很,真要放任太后胡来,那这朝堂离完也不远了,咱们好快些逃得远远的。”
游州那叫一个豁达,“反正去哪儿我都不怕,有大哥和锦宝在就够了。”
祁衡弱弱地举起一条胳膊:“那我也……”
游砚将他的胳膊硬生生按下:“景州那里你都处理好了?住你那儿的杜娘子已经回去了?”
祁衡立刻好像一株被霜打过的草,脑袋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跟温锦哭,“呜呜呜砚哥嫌弃我了。”
温锦随手拿一块抹布在他脸上胡乱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大哥是在提醒你,这事儿这么拖着是不成的,尤其对小娘子而言,最好的年华拖不得,说亲遇上波折,对日后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我如何不知?我简直比她还要对她的亲事上心,我就差要亲自把人送回景州了!”
可杜玉晴不愿意,他能怎么办?
“上回她说要从长计议,我寻思着杜娘子瞧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