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不敢,宁德只是想与盛娘子切磋一二,她自己已经应下了,我可没有逼迫她。”
但盛锦是如何应下的,惠福不必问心里也有数。
她知晓宁德的性子,被太后和娴妃纵得无法无天,今日要按下怕是会麻烦些。
正想着,一直没做声的盛锦忽然开口:“方才宁德公主与我说的玩法,只说了我输或赢的代价,那么公主也是一样吗?”
宁德心里正上火,听她这么说想都不想:“自是如此,你不会想仗着有人要给你撑腰耍赖吧?”
惠福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却见盛锦点了点头,“公主既然这么想与我玩乐,我又怎好扫了公主的兴致?只是方才公主说的赌注,得有人做个见证才好。”
见她居然还敢应下,宁德立刻笑起来,高傲地扬着下巴,张口就把输赢的代价又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