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闻，皇后昨晚查案，调查你们昨日的行踪，而你却隐瞒事实，从而污蔑郑太医，说你去了太医院瞧病？”
靖妃害怕，连忙磕头认错道：“皇上，臣妾错了，昨日只是臣妾无心之言，并不是故意连累郑太医……”
“既然连累了郑太医，那你便得说实话了。”天启帝道。
他倒想知道，靖妃昨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那样陷害郑太医。
“你若有苦衷，便告诉皇上，相信皇上不会不近人情。”皇后轻声道。
靖妃哪里不知道，皇后这是在拱火。
明知道她不能说，却偏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可是有苦衷？”天启帝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已经猜到，靖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能这样问他，已然是给她面子了，倘若靖妃再不说，他便不会再这么好声好气的问她了。
“皇上，臣妾……”靖妃哭了，却拼命摇头。
皇后看着靖妃哭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道：“怎么还哭了呢，有什么话是不能跟皇上说的。”
“臣妾……”靖妃拼命摇头，她不能说。
天启帝属实没有耐心了，看着靖妃哭更是心烦，高声吼道：“如实说来！”
看着靖妃颤抖，天启帝起身道：“不说也罢，处死吧。”
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听她在这里哭，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查出桑南公主之死。
至于这些嫔妃，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
“皇上……”靖妃害怕了，死死抱住天启帝的腿道：“皇上，臣妾说，臣妾说……”
说也是处死，不说也是处死，或许她说出来，皇上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天启帝不想听她说了，准备走时，皇后便为靖妃求情道：“皇上，不如给靖妃一个机会吧。”
听着皇后帮忙求情，不耐烦的叹口气，便转身重新坐了回去。
“好，朕给你一个机会，如实说来，若有半句虚言，依旧处死！”
靖妃哭得梨花带雨，颤抖着声音道：“臣妾昨晚出去，是找浣衣局的一个婢女，替臣妾给一位故人送东西。”
“什么样的故人，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