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这会儿来京城开酒铺,他们都知道,也都准许。况且,我这铺头盘下的银子都是他们资助的呢!”
左云卿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酒铺,铺子位置位于正繁华的地带,铺头看样子有个一百平,甚至还是两层,想必要不少银钱才能盘下。
若是他家人不帮扶他,仅靠他自己,确实盘不下这个铺子。
这时,茶馆的伙计走出来,站到三人身旁,皱眉询问说:
“几个客官可是要进来喝茶的?”
这几人站在门口这么久,多少有点阻滞生意了。
若是他们不进来喝茶,还杵在这里,他定要将他们痛骂一顿。
左云卿正准备点头,却听得江子愠说,“不喝了不喝了。”
说话间,他还从怀中掏出了两个铜钱塞给那个茶馆的伙计,低声说,“不好意思,站在你们门口聊了几句,我们马上走。这点铜钱以作歉礼。”
茶馆伙计本来是想发火,但拿人手短,他此刻也不太好说狠话,他温声说,
“嗯,不喝茶的话就赶紧走吧,你们站在这里多少有点影响我们茶馆生意。”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
江子愠歉声说,而后又转头对左云卿与廖悦瑶说,“二位不如来我酒铺里坐坐?”
“好啊。”左云卿爽口应下,她也想看看江子愠将酒铺打理成什么样。
酒铺是新开的,似乎还在筹备中,连个店名都还没有。
“你这酒铺可想好叫什么名字了么?”左云卿一踏入酒铺门口,便问道。
走在前头的江子愠没回头,朗声说,“就叫江清酒铺,如何?”
“江清公子,江清酒铺,你对江清这个名字,倒是上心。”左云卿笑道。
江子愠一边将板起的凳子放下,一边又用肩上的毛巾擦拭了一番桌凳,才招呼两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