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黄莺，好奇地问道，“你说你身后没有那些悲惨的故事，那你是自愿为妓的么？”
“奴家已然是花楼中人，是不是自愿为妓已经不重要了。”黄莺低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眼底暗涌的悲痛。
左云卿却是摇了摇头，“这怎么不重要了？我觉得这很重要。如若你是非自愿的，我会赎你出来，替你报官。若你是自愿的，那我便不多管闲事了。”
黄莺语气一喜，“我这般骗了你，你竟还要帮我？”
转而，黄莺又面色悲怆，道，“我当然不是自愿为妓的，试问这天下女子哪个愿意一点朱唇万人尝？”
“那你不是自愿为妓，身后又没有那么多的悲惨故事，你是怎么沦落为花楼女子的？”左云卿追问道。
黄莺走进房门处，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确认外边没有其他动静，这才走到左云卿身边，低声说：
“聚花楼中的大部分女子都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迫的。与我一起的大部分姐妹都是被人拐来的。”
左云卿心下震惊，她没想到自己今夜误打误撞竟然撞出了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们是被拐卖的？”左云卿又确认了一遍。
黄莺点了点头，而后又将食指放在嘴唇边上嘘了一声，道，“小声点，若是被人听见，我会被责罚的。”
想起那严厉的刑罚，黄莺身体都抖了抖。
“你们竟然是被拐卖的”左云卿眸中都是震惊，嘀咕道。
转而又问，“那你们可知自己是被谁拐卖的？”
黄莺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门牙子我们都不认识。”
顿了顿又道，“我是看在公子很实诚的份上才告知公子的，公子可不要转身就卖了我。”
黄莺不放心地再提醒了一遍，虽然她内心是信任眼前的男子的，但是经验告诉她需要再谨慎提醒一下对方。
左云卿点点头，心中却盘算了起来。
若是真如黄莺所说，这聚花楼内的大部分女子都是被拐卖的，那这件事兴许还会与苏北县令贪污一案有关，毕竟她听说那苏北县令爱好强抢民女，兴许与县令相关也说不准。
况且，这聚花楼生意如此红火，若说背后没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