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最晚下个月就要启程去上海,先回去准备准备吧。”
许敬元说:“处座,你上次说我和孙主任去上海会有危险,不知是何原因?”
处座沉吟片刻后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这一次是过去处理他在上海的产业的。他的产业很多,其中最大的一头便是他的戒烟馆。
他的戒烟馆专门经销一种日本戒烟药,叫作哑支那。
这种药名目上是戒烟药,其实是鸦片的代瘾剂。
很多瘾君子都到他的戒烟馆买药。
戒烟馆的生意极好,这几乎是他们孙家的支柱产业。
他们生意红火,就肯定会遭到其他势力的眼红。
在上海卖烟土的势力很多,相互之间经常抢来抢去的。
我收到消息说,这几股势力要联合起来,对付孙家。”
许敬元倒是听过这种戒烟药,吃了之后,不但过瘾,而且还有一股杏仁的香味,每包一元可服五天。
还有一种更加高端的马蹄土,形状像马蹄,印度产的最高品质的药,专供富人享用的。
只是他没想到国军早就说过禁毒了,结果秘书处的副秘书竟然给烟馆换了个皮,继续经营。
难怪,豪族都喜欢在周末去上海度假,在那里真是什么都管不了他们。
许敬元说:“没想到如此凶险,既然如此,我另外想办法,就不带处里的兄弟过去了。”
处座摆摆手说:“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不能反悔,不然今后我们特务处的风评也要受害。人你还是带去,不过这一趟是私活,钱要你自己出。”
行动队队员的命在他眼里并不值钱,死了就发一些抚恤金,然后再去军中招募就是了。
许敬元又问道:“处座,这次调任上海,我想带几个手下一起过去。”
“你随便挑,只要你看得上的,直接带过去。”
“多谢处座。”许敬元告辞而去。
处座看着许敬元离去的身影,不禁在想,这小子究竟想要什么?酒色财气,看起来一样都不沾。
他倒是听说过许敬元之前经常去满香楼,但是最近一个多月好像一次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