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元回到了特务处,哪里都没有去,而是躲在办公室里,抽起烟来,一根接着一根。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是明白的。
现在除了继续查下去,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但是继续查下去,很危险,甚至会威胁到生命安全。
政治上的手腕,不比刺杀,凭借着机警就能躲过去,那是防不胜防。
就在他苦思冥想破局之法的时候,他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是黄铭启打过来的。
电话里,黄铭启的声音异常亢奋:“许老弟,多亏了你啊,这一次又抓到两条大鱼!”
许敬元笑了笑说:“恭喜你,黄老哥,你是这个!”
他在电话这头竖起了大拇指。
黄铭启会心一笑:“怎么感觉你兴致不高啊?发生什么事了?这可是你推给我的任务,不能说我抢你的功劳。”
许敬元说:“我哪敢?再说你是我的组长,从我这抢点功劳也是应该的。”
“你这小子,这件事了,我的好好和你喝一顿。”
“还喝?你前天喝的酒还在肚子里吧!”
“早就他娘的尿掉了,上次喝的黄酒,后劲大,一不小心酒喝多了,这一次咱们喝白的。”
“好好,黄老哥雅兴,小弟自然是要奉陪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
许敬元挂掉电话。
没想到他刚挂断,又有电话打进来。
这一次不是别人,正是处座。
这还是处座第一次找许敬元。
许敬元不敢怠慢,直奔处座的办公室。
他敲门进去:“处座,你找我?”
“敬元啊,坐。”处座在书案上写着什么。
许敬元坐在他的对面,没有乱看,而是眼观鼻鼻观心。
处座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年轻人这么拘谨?这可不像你,我听说你胆大的很。”
“非礼勿视嘛,敬元读过几年书,懂得这些道理。”
处座说:“我听明生说,你父母以前参加过北伐,后来牺牲在了战场上?”
许敬元说:“是啊,我见到他们的机会并不多,还是他们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