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时难过,一时委屈,一时羞恼,又一时气愤。
神经病贺知州!
等我怀上第三个孩子,他休想再碰我!
气死我了。
真的气死我了,不带他这样折磨人的。
越想越难过,眼睛都不自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这时,丹丹的电话打进来了。
我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接听电话。
“安安啊,我刚刚看见贺知州一脸怒气地从会所里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贺知州不是已经醉了,而且正跟你……在,在那啥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我有气无力地道:“他并没有醉,一直都是装醉的。”
“啊?没想到他堂堂贺爷还这么阴险啊?
那你们……你们有没有……”
“没有。”我叹了口气,“他觉得我主动睡他是有阴谋,想害他,所以他不愿意跟我亲热,说到底,他对我还是有所防备。”
“他神经病啊他,谁害他了?
爱睡不睡,好安安,我们不难过,等怀了第三个娃以后,咱们就不理他。
真的是,你主动跟他亲热,他还矫情起来了。
他现在这么对你,有本事以后别来求你,气死我了。”
计划屡屡受挫,我的心情彻底跌入低谷。
由此可见,第三个孩子真的很难怀上。
丹丹怕我心情不好,直接上来陪我了。
一上来,他就把贺知州骂了好几遍。
我坐在窗边,一直没说话。
丹丹骂够了,坐过来,冲我担忧地问:“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对你这么深的防备,即便你告诉他嘟嘟的病,顺利怀上这第三个孩子,以后也有得掰扯。”
是啊,我就是不想与他有更多的纠缠,所以才不敢把嘟嘟的病情说出来,想着偷偷怀上孩子就行了。
可现在看来,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贺知州太难以捉摸。
心情正低落时,丹丹忽然咦了一声,说:“你可以直接住到他的别墅去啊,那样机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