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发什么神经啊?
只见男人自顾自地理好自己的衣服,扣好扣子和皮带,穿好外套,俨然瞬间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眨了两下眼睛,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
他这是……要走了?
也就是说,这场欢好又泡汤了?
好神经啊,这男人又怎么了啊?
贺知州转身看向我。
我拥着被子坐起身,有些许哀怨地看着他。
男人看我时,那眼里明明还透着欲望,表情隐忍。
所以,他为什么要停啊?!
心里气愤地想着,面上我柔柔弱弱地冲他问:“怎么了,贺爷?”
贺知州摸出烟盒,他随意地抖出一根,咬在嘴里点燃。
重重地抽了一口。
烟雾裹着淡淡的语调从男人薄唇里吐出:“你唐安然心思太深了,我怕又着了你的道。”
一听这话,我就气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又格外难过。
我冲他嗤嘲:“你觉得,如今我还能怎么害你?”
“谁知道呢?
我只知道,唐安然对贺知州,从来都不会这样主动。”
所以,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觉得我是在故意勾引他,害他?
我还奇怪,他为什么要忍得那么辛苦,原来,他始终纠结着这一点。
此时此刻,我说不清心里是怨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亦或是羞恼。
我篡紧被褥,冲他冷笑:“你怕我心思多,怕我害你,那你以后最好别碰我!
还有,我说我有需求就是有需求,你不愿意,那你就把刚才那四个男模给我叫过来!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贺知州眸光骤然一冷:“想死就直说!”
“你不行就直说!”
说罢,我气恼地溜进被子里,半点都不想看到他,也半点都不想理会他。
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房间里的气氛很沉很冷,我隐约能听到他怒极的吸气声。
良久,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甩门声。
过了几秒,我拉下被子,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男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