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似是等不及了,抱着我迅速回到了床上。
他像是舍不得脱我这身衣服,就着衣服就开始了。
从他吻我开始,我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的。
窗外的雪还在飘,屋子里却暖和极了。
一声声婉转的呻吟萦绕在灯光昏黄的房间里,暧昧至极。
贺知州这段时间像是饿极了,拉着我折腾了许久。
到最后我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疲惫得只想睡觉,眼皮似有千斤重。
可是他似乎还不够,在我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又过了好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推拒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哭:“不要了,贺知州……好困,我想睡觉,不……不要了……”
“乖,忍忍,很快了……”
男人嗓音沙哑得厉害,透着能融化人心的温柔。
终于,他沉沉地低吼了一声,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我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疲惫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这时,我忽然感觉他在摸我的腹部,那温热的手指时而又来到了我的胸口。
他的声音黯哑,却又带了一丝餍足后的惬意。
他说:“你怎么好像胖了许多?这里,还有这里,都胖了。”
他指的是我的肚子和我的胸口吧。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我就特别想告诉他这两个宝宝的存在。
但是我浑身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小声地冲他喃喃:“贺知州,我怀宝宝了。”
“嗯?”
他像是没听清,特意将耳朵凑到我的唇边,冲我低声问,“你说什么?什么宝宝?”
“我怀宝宝了,怀宝宝了……”
说着说着,我的意识就开始游离。
在彻底进入梦乡的瞬间,我隐约听见他说:“你又想骗我,你那次检查,明明是不能生育的。”
翌日,我醒来时,房间里一片大亮。
我四下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贺知州。
摸向床边,也是凉的。
咦,那男人起那么早的吗?
其实有时候我挺搞不懂的,每次欢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