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块上,手轻抚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真是委屈这两个小家伙了,要跟着我一起挨饿。
正在这时,一双皮鞋出现在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看到了贺知州。
他逆着光,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往还要阴沉。
我蹙眉往后仰了仰:“你不是走了么?”
贺知州的视线落在我的双手上。
我的手原本修长洁白,很好看,标准的弹钢琴手。
此刻却布满灰尘和大大小小的伤口,指甲那里还长了很多倒欠。
他静静地看着我的手,也不说话。
那阴沉的模样,也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过,我以前那样对他,他一定在想: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我往后撑在砖块上,冲他笑得漫不经心:“贺知州,我这样,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嗤道:“不过是做了一会苦活,伤了手罢了,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值得我高兴?”
“哦!”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这个惩罚不值得你高兴,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惩罚我?”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复杂的矛盾体。
他有时说的话和所做的事,真的让我很费解。
贺知州忽然蹲下身,他冲我笑得有点怪。
我蹙眉,再次往后仰,几乎整个后背都要靠在砖块上了。
“你,你又要干什么啊?”
贺知州逼近我,冷冷地笑:“对于你这样满口谎言的骗子,什么惩罚都解不了我心头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