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飞点了点头，“确实很意外。
据我所知，大悦茶同样采取的是提货单交易方式，并且对交易规则进行了各种细化。
比如分拆之后，不能实际提货，必须平仓。
经过这一系列的规则，普洱茶期货市场又踉踉跄跄的稳定了下来。
那些民间资金对普洱茶是洗钱工具的事实，也有所了解。
民间资金和黑金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大家一起把普洱茶炒成了热门的保值品，其乐融融的玩到了现在。
我很难相信，这是你当年能想出来的。”
“当年我确实对这些规则一无所知，但是当你有了一个绝不能松懈的目标的时候，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乔文昭安排了一个师父来指导我，一点点地将洗钱和期货交易的规则教给我。
我那会已经上了大学，特意选了金融系，几乎是废寝忘食的来学习这里面的一切知识。
普洱茶期货的提货单交易、平仓规则，甚至如何分散交易风险、稳定市场，一切都有一整套成熟的操作流程。
那些所谓的细化规则，就是从失败里吸取的经验教训。
我慢慢学会了如何利用小分单、平仓约束和严格控制流通的货单数量。
这样一来，不管市场再怎么炒作，也不会有人真的提出要茶叶，所有交易只停留在纸面上。
只要没有实物交割的压力，泡沫就不会轻易破裂，普洱茶的价格自然能保持稳定上涨。
不少民间资金发现市场稳定了，也开始小批量的入场试探。
大家不谈本质，心照不宣地维持泡沫和交易，一起把普洱茶炒成了所谓的保值品，收割一些不懂行的韭菜，自然皆大欢喜。”
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有些感叹，乔文昭看人显然非常准。
林楠经历了巨大困难和伤痛，爆发出来的能量是难以想象的，竟然真的能在刚成年就驾驭起复杂的洗钱网络。
也难怪林楠对明月茶洗钱的事情了如指掌，因为她已经是局中人了。
林楠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目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在这个不断学习的过程中，其实乔文昭对我的帮助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