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被灵妃那直愣愣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后背当即便出了一层的冷汗。

    “娘、娘娘……”她颤颤巍巍,语气中带着惊慌与恐惧。

    她觉得娘娘有些不大对劲。

    灵妃一把攥住春梅的胳膊,力道很大,她目光炯炯:“你立即去按照那药方抓药,然后给本宫煮来。”

    风阮莹送入宫的药方需提前吃一段时间。

    春梅忍痛应下:“奴婢这便去办。”

    灵妃松开手,她看了眼殿外值守的宫女,吩咐道:“本宫听闻昨日有宫女将茶盏打碎一只,如此不知轻重,你且将昨日值守的宫女都叫来,本宫要亲自训话。”

    她心中有太多怒气需要发泄。

    春梅心底一惊,忍不住小心提醒:“娘娘,那茶盏是下人房中的……”

    娘娘因为这件小事便要处置下面的人,这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不过又有谁能够劝得住娘娘呢?

    “放肆,本宫的决定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灵妃语带怒气,她不爽利谁也别想好过,尤其是下头的人。

    春梅不敢多劝,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当日,灵妃就一边喝起了风阮莹送进宫中的助孕药,一边继续盘算着寻找时机重新获宠。

    她也按照荣贵人的法子,开始日日给天子写起信来,上头不外乎便是她自己的自省,以及诉说对天子的爱意。

    可谓是动之以情。

    这些信件她每日都派人送入勤政殿内,也不吩咐人多说别的,只管送去。

    就连姜月饶都瞧见过一回那沾了泪水的信纸,不得不说就凭那满满当当一整页的小字,  就足以说明灵妃的真情。

    只可惜天子无情,根本不讲情面。

    这些天灵妃偷偷喝药的消息她也收到了,只等添一把火。

    勤政殿内。

    姜月饶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伏案批阅奏折的天子。

    她今日穿的是紫白色的花间裙,紫色与白色的华美锦缎被裁剪成一条条细长的帛条,然后将这紫色与白色的长帛条彼此相间的排列起来,细细密密的缝在一起。

    裙身的胸下处做了收紧的设计,一条白色轻纱挽与胸前,顺着落下后搭在右手臂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