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什么好大夫,风阮莹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还是说对方得知父亲要送她入宫后,特意递信进来嘲笑自己不能生。
“贱人,一个个都是贱人!”
灵妃连信纸都未看完,便将其与药方一起狠狠丢到地上,她坐在椅子上,神情间虽是愤怒但背脊却微微弓了下来,心底的慌乱也更甚。
风阮莹那般的迫不及待,想必是巴不得立即入宫来打压嘲讽自己吧……
春梅将地上的信纸与药方捡起,在大致看过后眼底露出一丝光亮。
她连连开口:“娘娘,二小姐在这信上说了,她有心仪之人,她并不想入宫,奴婢在想既然二小姐有心仪之人,那她给的方子会不会真的有用?
眼下娘娘要紧的是怀上皇嗣,是个什么大夫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灵妃心中膈应,根本不愿听春梅的话,她命令道:“将火盆搬来,那风阮莹就没有为本宫好的时候!”
她才不相信风阮莹当真不为皇权所动,陛下如此的英俊潇洒,这世间便没有女子是不心动的。
春梅闻言便搬来了火盆,灵妃亲自将信纸烧毁,看着风阮莹亲手写的信被火舌吞没,她心底浮现几分莫名情绪。
她想到未入宫前,风阮莹曾说过的那句‘真心才是最要紧的’。
而手中的药方好似贴在她的手心,令她松不开手。
她有些疲惫的示意春梅:“将火盆搬走。”
人在无路可走时,哪怕是一丝丝希望都会拼命抓住。
这时,夏荷再次进来,她行礼回禀:“灵妃娘娘,是陈嫔娘娘在外求见。”
“将她打发走,”灵妃满脸的嫌弃。
那陈嫔先前被姜嫔夺了宠,眼下来自己这里保不住是想要图谋什么,一个不中用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罢了。
陈嫔也不睁大狗眼瞧瞧清楚,她配吗?
守在殿外的陈嫔得知灵妃不见自己,心知自己的计划流产,气得她狠狠搅了搅手帕。
那灵妃怎地没在佛堂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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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凉殿中。
姜月饶坐在院中,她一袭淡粉色石榴长褶裙,裙身由珍贵的罗绸而制,裙摆用缂丝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