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口哨看天,没天,只得看顶。
初九无言。
这做出吹口哨的样子,结果又不出声,光撅嘴,真是浪费那么好的一张脸
“张朝是何时出门,给何人送铁具,走之前接触的最后一人是谁,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触他你二位,好好想想。”
谢珩面无表情说了一串。
初九赶紧提笔。
进入正题。
张进和张柳氏牵着手,互相看了一眼。
还是张柳氏开口。
“朝儿是三日前,刚吃了午饭没多久,他便是背着东西出发了。”
“他是给长安镖局里的镖师送板斧,那镖师一直都在我们铁匠铺修理斧子,至少有十年了。”
“也一直都是朝儿送的,从来没出过问题啊”
“走之前,是我给朝儿准备了简单的干粮,镖局虽叫长安镖局,总镖局是在长安县里,但那镖师住的是附近的村子上,所以日程会比去长安县,更久些”
“我想,从铺子里出发见的最后一人,应该是我但这路程毕竟也远,中途所遇何人这”
张柳氏为难看着张进。
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
“哦对了,陌生人的话,确实我们这边人来人往,客人问的也多但也没觉得照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他近几日,看上去心情仿若是不错我也问过,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虽然咱家条件不算好,但他若是喜欢,我就好准备,去跟人家姑娘说亲”
“朝儿还跟我说,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但我想着,那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也没有什么其他事,他怎么还高兴”
“朝儿这孩子,懂事,但心思也重,有时候是不太容易高兴的所以我想,肯定是有什么,让他觉得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
初九看一眼谢珩,此时,谢珩心中跟她想的,应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