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便觉着,这史冬,应该就是其真名吧。”
陆林恍然,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光是思考,这药铺也不知晓受害者更多讯息这些问题去了
初九奋笔疾书。
谢珩又问。
“这史冬每次来抓药的花费,可有记录?”
谢珩并不问掌柜是否记得住,像回春堂这样的大药铺,除去每日看诊的,还有每日来此抓药的,人数很多
石掌柜忙答。
“有的有的,大人,我这便去拿。”
陆林疑惑,抓药的花费怎么又是他没思考的问题?!
见掌柜的回柜台取。
陆林不由开口问。
“大人,这抓药的花费,是不是能看出史冬的家境?所以大人才问此问题。”
谢珩见初九埋着头,但已经停笔了。
开口喊道。
“初九,你来回答陆参军的问题。”
毕竟,陆参军开口叫初九,都是这位仵作,那位仵作。
既是明颐司的人,就该被人大大方方记住名。
初九被点,但已经完全习惯甚至并不抗拒了,毕竟谢珩时常如此,今日叶璧安也不在。
但不得不说,这行为,让她在听到二者对话时,便会下意识转动思考她沉吟一小会便答道。
“陆参军,这药铺人来人往,有普通百姓,也有达官贵人,这生病也讲,简单药材就能医治的,以及昂贵药材才能医治的”
“药铺肯定是不清楚每一位病人的家境,但花费必然能看出其一二,所以陆参军说得很是有道理。”
“不仅可以看出家境,也能以此为线索,再去判断史冬的营生手段,进而锁定其在神都的生活活动范围。”
“何况,这四名死者,不知是因为时限问题,还是其他,都无类似家人上报的情况,所以如果能够以此缩小衙役们的问询范围,更能帮助我们找到更多信息”
陆林忍不住嘴巴微张或许他自己也没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