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满意,脸上却不显,反而怒气冲冲朝着宁徐氏骂道。
“混帐妇人,纵容自己女儿在我宁家祠堂上吊,以后名字从族谱上划出,不配做我宁家人!”
“来人,把她拉下去,关在家里,没有我吩咐,不准放出来!”
直到宁清风这么说完。
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的男人似乎也忍不住了,他叫宁全,是宁暖的父亲。
与宁徐氏性子相似,都是寡言少语之人。
宁全拳头攥紧,但还是又松开。
“族长,我女儿已经死了,何必再为难内人”
“我在这求族长,让我带走女儿尸体好好安葬,不要计较我内人因丧女之痛的口不择言”
宁全直挺挺跪在宁徐氏和宁清风中间,不知是想挡着宁徐氏,还是什么。
宁清风看着下跪的宁全。
神色冰冷。
“我倒是还没质问你,作为宁家人,管不好自己家人,你同样有罪。”
“不能入族谱之人,无论生死,都要受惩罚!”
“还有,宁徐氏也必须关在家里,不准任何人看望。”
“若是你识趣点,她还不至于会饿死。”
宁全手中的拳头重新攥紧,他缓缓站起来,眼里满是怒火,几乎将在场所有人灼烧。
“我女儿已经死了,你还想拿她尸体去喂宗树?”
“宁清风,你是人吗?”
“自暖儿及笄后,每三月便会来祠堂,以落红育宗树。”
“她为宁家割脉取血,身体瘦骨嶙峋,没有一分功劳?”
“如今,我女儿死了,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要用我女儿的尸体,血肉去培养宗树!”
“我宁全懦弱一辈子,怕下去被祖辈骂不孝,但今天,你若是要动我女儿尸体,关我妻子禁闭,就从我宁全的尸体上踏过去!”
宁清风愣了一下,随即嘲讽一笑。
“宁全,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族代代如此,岂会因你一人改变?”
“来人,把宁全拿下!”
宁清风一开口。
身后的人拿着棍棒就要上前。
宁全红了眼,愤恨看着自己的族人,自己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