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凶相,看上去就好欺负。
说的可能就是钟初九这种人。
“给我吧。”
初九薄唇微颤,却倔强摇头。
“不不用,我拿吧。”
谢珩挑眉,他并不领情?
叶璧安语调拔高。
“啥意思,不相信我?!一把匕首我还能给你拿丢了?!”
初九嘴唇蠕动着,露着干巴又讨好的笑解释道。
“不不是,主要是家中有教诲,对疑似凶器的勘验和鉴定,是断案判案的重要一环。”
再说,干娘说了,尽量不要让太多人触碰到凶器,证据这些物件,不但影响验尸结果,同样影响案件探破。
谢珩听后,暗暗点头。
如今凶案大部分还是用刀较多,因此从凶器刀具上问出案由,这是负责刑案官员的基本功。
包括刀痕,用刀习惯,砍处皮肉的形状,现场勘察和比对。
这些都是探案的细节。
叶璧安侧头,看见谢珩并没有说什么,他也只得讪讪。
“那你能不能胆子大点说些话倒是像那么回事怪容易让人误会的。”
初九拿着疑似凶器的匕首,暗下决心,自己的小包裹,可以考虑再次扩大一下空间了
毕竟,她真不想拎着一把疑似凶刀到处走这匕首一尺八,并不算短。
“看来,这里是案发现场无疑。”
张戍看向初九的眼神开始改变。
他与钟仵作年龄虽然差距大,但他一向佩服钟仵作。
不但验尸利索,并且胸中有沟壑,嘴里很平淡的话语,也常常让他回味思考。
他不愿讨好姚长生,年岁不大跟其余捕快也少有话题。
所以常接到送尸体去殓房这种没人干的活。
他好奇验尸过程,主动跟钟淰攀谈,钟淰对他也很随和。
二人一来二去,也算是忘年之交。
钟仵作偶尔也会跟他提起家中孩子,当然他也见过几次,调皮,机灵,聪慧,讨人喜欢。
学什么都快。
就是不拿鞭子在后面敲打,就不听人话。
张戍也问过钟仵作,为何一定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