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是购买花种的客人吧,今日是我族族会,三位若有需要,可是明日再来。”
谢珩轻轻蹙了蹙眉,这短暂的时间,他已经闻到了血液干涸后的浅淡腥臭。
干的是种花贩花的行当。
该是一路花香才正常。
初九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干,那祠堂里摆着什么,莫不是尸体吧这生老病死照理说也正常,但若不及时下葬。
只会让尸体腐臭发烂。
叶璧安笑了笑。
“我们不买花种。”
初九看到来人的表情肉眼可见难看了起来。
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半步,她很脆弱,不抗揍。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家这祠堂,怎么一股子臭味。”
初九看不到叶璧安的表情,但想来是十分欠打的。
因为她能看到来人身体一颤,看向叶璧安的眼神也变得诡异危险起来。
他的眼神。
特别像在掂量。
面前三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当场给捉了,需要多少时间。
初九忍不住看了一眼谢珩。
他的眼里此时有没有,叫做忌惮的玩意儿?那玩意儿一旦出现,她绝对第一个拔腿跑,她好歹比较熟悉地势,应该能先跑掉。
好家伙,看到了,面沉如水,面无表情。
初九打颤的腿稍微稳了稳,但依然做着逃跑准备。
“你们到底是谁!来我宁家祠堂做什么!”
那人继续威胁。
“我宁家向来团结,也不主动惹事,三位若是此时退去,我们也不会计较,若是继续挑事,莫怪我们不客气。”
叶璧安的语气听上去几乎还是含笑的。
“小爷我今天就要进去了,我看看,这祠堂不该是放先人牌匾供奉之处吗?怎么还摆上尸体了?再说,家族中死人不该报丧吗?”
“敲锣打鼓没听到倒是算了,这停柩吊唁,得穿丧服吧?”
叶璧安往门缝里一瞅,依稀能看到的人影,五颜六色,这是吊唁还是在过节?
那人听到叶璧安语气桀骜,冷笑一声说道。
“我宁家下葬有宁家的规矩,跟你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