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地庙破旧且失修,至少,淋到哪,也不能将社公头顶淋湿啊”
“所以我和老头子也就仗着路熟,也不难走,拿了家中干净的葛布,就去了土地庙。”
老妇人一顿,老者便顺势将话头接过。
“我们俩到了土地庙门口,就看到了在雨中的黑马,可怪异的是,我们进土地庙,并没有看到这黑马的主人。”
二人对视一眼,眼里皆出现茫然。
“我们在土地庙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画像中的男子,虽然觉得奇怪,但社公已经被淋湿了些,我们二人也就赶紧将葛布给铺好。”
“又把台上的贡品收好,等到雨停了,才换了贡品。”
“那马儿没有人来骑,我们二人又找了一圈,最后才离开”
谢珩微微蹙眉。
“那日,睡在土地庙的乞丐也不在?”
老者摇头。
“老四也并没有常宿,夜里几乎都不在,天气热,午间纳凉才会去土地庙”
谢珩继续问。
“马被拴好滞留在外,人却找不到?”
“二位为何觉得奇怪呢?”
老妇人皱着眉。
“土地庙向来少有香客,骑马来的咱们老俩口啊,几十年没见过了”
就当这时,叶璧安眼神一凛,冷声禀告。
“公子,有人过来了。”
姚长生领着手底下的人,皱着眉头就想往里进。
看了一眼立在院门口的叶璧安,极其不耐。
“你敢拦官府办案?”
往日这个时辰,他还在赌坊试手气,再说,不是有个狂妄的小子定了三日之约吗。
也不知县令是抽了哪门子风。
偏要让他立刻开始办案。
他一到公廨,手底下的兄弟就说,有线索,他还寻思哪里那么快有线索,马上就赶过来了。
没想到这线索,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还是不认识的狂妄小子。
姚长生昂着头,这小子还长挺高。
“你是谁?”
叶璧安对陌生人没有什么太客气的态度。
特别是对他态度也不客气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