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难怪,我们明明白天就找到了阵眼,柳忘也看破了玄机,可却说要晚上再来,晚上来后也没有急着动手,我们反而在这儿阴差阳错地抓住了偷跑的梁浩清。
我想到这儿,又有点恨得牙痒痒,刘江源这家伙果然狡猾,为了提防柳忘,一个不信三清的家伙居然往阵眼里面扔阳符,这跟临时抱佛脚有什么区别,三清祖师怎么不一脚给这招人烦的踹开。
但齐昀说完这句话后,我们三个反而僵持在了这里。
因为柳忘一直阴冷地看着他,脸色黑得可怕,齐昀也毫不退让,就站在那儿,甚至几次看向我,似乎还想对我说什么。
直到地上的梁浩清开始崩溃地啜泣,语无伦次地开口:“放我走!你们放我走吧!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不应该呆在这里!”
齐昀看着在地上痛苦蜷缩的梁浩清,说道:“术业有专攻,柳忘,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要了结这件事。破了这逆水局,我动手比你要合适的多。”
气氛僵持不下,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悄悄地握了一下柳忘的手,一边问齐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这件事的?你知道刘江源?”
齐昀轻轻笑了一下,“说来话长,机缘凑巧的事情也有很多。但我知道刘江源的来历,我也知道在背后指引者他的那个妖是谁。”
我想都没想就追问,“你说那个女人?那个……穿粉色裙子、还戴面纱的女人?”
齐昀眼底终于闪过一丝诧异的波澜:“你见过她?”
我也有一丝无奈,“就在刚刚,在阵眼那里见过,她说话很没头没尾,只承认了自己是狐野修,别的一概不说,打哑谜……”
“我不知她姓名,但却清楚她的来历。这个女人不简单,是少见的精怪,依托荷花而生。”齐昀正色道,“这儿的逆水局与其说是刘江源做的,不如说大半是她的手笔。”
虽然不知道齐昀是何时参与到这件事中来的,但他显然知道的不比我们少。事已至此,其实只看柳忘是什么态度了。
我默默地抬手,想要去触碰耳坠,跟柳忘心底传音,再劝他几句,谁料我的手才抬起一半,就听得柳忘的声音:“那就你来动手。”
他竟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