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你,你们的恩怨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不伸手接那碗米粥,语气也带着一丝心如死灰的意味。
柳忘说道:“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呵……”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我就去找齐家,你不杀那个东西,他肯杀。”
我承认,在鬼市跟他说我以死偿命,是我一时上头情绪崩溃的气话。换到现在,我不敢再开口说“那你把我杀了”这种话。
更何况,我都不敢去细想我家人她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样子……
可同时,我又真的觉得疲倦。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脾气、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又要瞻前顾后,最后还要成为被牵连殃及的那个人。
我在破罐子破摔,心想着反正在鬼市的时候,我的质问已经彻底把他得罪干净了,还怕再添一笔吗。
我在等待柳忘的怒火,等着他摔了手里这一碗端了许久的米粥,又或者对我说他已经杀了齐昀,让我不要再痴心妄想。
可他都没有,他只是轻轻地把米粥放到了床头,“齐家人也帮不了你,那东西已经钻进你体内了。”
我闻言,僵硬地扭过头看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是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胸口。
当时的一阵剧痛,一阵寒凉……
“那东西钻进了你的体内,它……不是一般的鬼怪,如果它不想出来,齐家人就是本事通天,也没有办法。”
柳忘的眼底流转过一丝别样的情绪,“现如今,如果强行诛杀它,你也会死。”
“它想要什么?我这副身体吗?”他的话无疑又是晴天霹雳,让我感到绝望。
“……”很显然,这个问题,柳忘也无法回答。
我把脸埋进双手中,“我做不了你的弟马!自生自灭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柳忘却沉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林晴,我的弟马只能是你,旁人谁都不行。”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我的房间里,仿佛从没来过,我再抬头看向空荡荡的房间,看着那一碗温热的米粥,又滚落了几滴泪水,抬手擦掉。
我摸了摸耳垂,直接摘掉了那对赤玉耳坠,丢到地上去。
十年,我因为它得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