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千两!”
……
启瞳也懵了,看看帝江,帝江面无表情,举起扑符。
“一万两!”
“一万一千两!”启瞳毅然喝止。
“谢谢你!”彤鱼轻声道。
“够了没?”
“够了,你去拿吗?”
“当然了!”神斗转身,停了停,又扭头说,“等着我!”
“等什么?”
“看月亮!”
“啊?!”彤鱼呆了呆。
青石坪,围成了一圈,火炉高架,石板平撑,错断很认真地炙着酒,“怎么把他们叫来了?我不能歇两天吗?”彤鱼跺脚。
“那没办法!”委随懒懒道。
“我是凑热闹的!”雄伯笑道。
“他们很闲吗?”
“护持多少总有点特权的,让我们喝起来吧!”神斗举臂摇手。
“我不烤!”
“后天我就回中州了!”
香气飘渺,浓郁不散,人群聚拢,委随不停地劝说:“自己吃自己吃……想吃以后记着彤鱼酒肆啊!今天,再多钱,也不卖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彤鱼坐在神斗身旁。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呀!”
“拜托,咱们才认识几天吧……”
“很多年了!”
“嗯?”
“小时候,”神斗淡淡笑道,“我没什么朋友的,睡前,应龙叔叔总特意跑来,给我讲故事,然后我就记住了一个顽强而精灵古怪的女孩子,那时候就常常想,如果见到她,一起玩,一定很快乐!”
“真的?!”彤鱼一顿,扭了扭头,又忍住,双眸涟漪闪动,垂首道,“为什么不交朋友?”。
神斗不答,片刻道:“随着慢慢长大,就把你忘了,这次又遇见你,忽然很高兴,你信不信?”
“你还是忘了吧!”彤鱼气结。
“你想买什么地方?”
“原来当然随便了,明天,是贫窟地竞扑!”
“那可是南北诸族较力之地,你虽然属于南族,好像只是个意外!”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