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似按云头,金鸡独立,俯瞰苍生,神威凛凛,气势雄浑。
除了少些狰狞,简直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不是支无祁,还是谁?!
几人瞠目结舌,巫祝平静如初。
“是不是应该供奉两个河神?”直凝望半晌,神斗淡淡道。
“小河神确实是不久前才出现的!”巫祝愣了下,道。
神斗应龙不再说话,也无心再转,叫住疯跑的心儿月儿漱玉,告辞离开,巫祝恭送。
桐柏宫不参战也就罢了,供个妖兽当河神是几个意思?!这里面要没鬼才怪……
走出里许,神斗问犁娄:“神祠里只有巫祝一人吗?”
“乡民时常会来帮忙的!”
“河神以前伤过人吗?”
“只有这次,”犁娄道,“但按时献祭!”
“怎么献祭?”
“将猪羊扔入河中!”
“自己省着不吃给它吃?”漱玉忍不住插嘴。
“当然!”
“有灵吗?”
“有啊!有求必应!”
“你可求过?”
“我倒不曾,不过,父亲曾经求子而得!”
“就是你了?!”应龙失笑。
“不错!”
“还有呢?”神斗又问。
“有一次,各乡祈雨,众人推我为首!”
“结果呢?”
“次日即雨!”犁娄驻足,瞅了瞅几人,沉声道,“该说的我已尽言,无论你们相信与否,别忘了一月之期!”
“必不负约!”神斗颔首。
返回驻地,大禹已往积石山。
神斗苦思不解。
“我仔细看了,砖瓦石木至少有上百年了!”应龙拧眉。
“石像也是!”监兵补充。
“也许很久以前,这个支无祁确实来过呢,以它之能,不难吧!”漱玉忽道。
“那它来做什么呢?”监兵笑得有点坏,“帮人生孩子?”
“讨厌你!”
“对了,”神斗瞳眸一闪,“我记得,大挠师兄说过,几百年前,支无祁率妖族进攻昆仑山,与鸿钧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