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吧!”女子看了他一眼,“女娇可是背着父亲偷给你的,别忘了人家!哦,还有,好好治水!”说罢而去,走了几步,听她轻轻嘀咕,“不知道怎么受罚?!”
“女娇是谁呀?”
“不让告诉你!”
五香车腾空而飞,监兵欢欣鼓舞,使劲拍了拍禹,大笑道:“原来看中的是你呀,山穷水复疑无路,披荆斩棘靠帅哥啊!”
禹倚栏不语。
“是不是想回去?”应龙笑道。
“回去喽!”心儿月儿跳脚支持。
“不能让她受罚!”禹道。
“无所谓啦,回喽,吃鱼去!”反正高兴。
“不许抢!”漱玉郑重道。
“……”应龙无语。
涂山,繁忙平静。
“好像没打算追上打死咱们啊……”监兵吁了口气。
“去找族长!”禹道。
涂山族长望着他们,再无热忱,冷冷道:“倒是没想到,你们会回来!”
“此乃息壤,您收好!”禹稽首,递过玉盒。
“自我族定居此处,息壤便为圣物,”族长明显出乎意料,愣了愣,双手接过,缓声道,“已万年,从未有失,莫非天数?!”
“女娇是谁?”
“小女!”
“涂山之幸!”应龙笑叹。
“人呢?”禹急问道。
“她违反了族规!”族长沉声道。
“何在?”
“国有国法,族有族规,息壤乃我族圣物,不可轻易予人,你们去吧!”族长挥手道。
“迂腐!”漱玉很不屑。
不远处,一女子拼命朝禹向一处指着,“虽系族事,不得不管,冒犯了!”禹道。
扃门洞开,明艳不可方物,淡淡若莲花压芳。
禹一呆。
“好美呀!”漱玉迷离。
“老头,”心儿月儿义正辞严,“反正我们知道你们这里有息壤了,瞒是瞒不过去了,自私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不老!”族长怒而无奈,叹了口气,道。
“我盗息壤,非为其他,一州安而九州安,一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