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什么伙?!”后母冷笑,“五百多两,除去各项花销,应该不到三百两,他一个铜贝都没有,也就是个干活的,什么人又让他当船主,还分他这么多?!”
“真是瞎老头子给他买的船?!”
“这样,”后母停了一会儿,“你明天找个借口和他出去一趟,我去他屋里搜搜!要是还有钱,哼!”
“我想进去揍人!”伶伦低低道。
“我也想!回去睡觉!”
当夜。
“你说,恶婆子会不会搜到那二十两银子?”伶伦问。
“灵威仰那个傻瓜能藏到哪?!怎会搜不到!”
“搜到会怎么样?”
“你心如蛇蝎吗?”
“废话,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猜得到?!”
“会不会把那个虞象塞到咱们船上来?”
“好啊,”神斗笑道,“折腾不死他!”
“和我想的一样!”
“走吧,接着去听!”
两人蹲好,不一会儿,门声一响。
“娘,怎么样?”
“他的竹箧里藏着二十两!”
“其余钱呢?”
“不知道那臭小子藏哪去了!”后母切齿。
“那船不能给他,我要!”隔着墙,都能「看」到虞象的嘴脸。
“老头子既然瞒着我,怎么可能答应?!就算答应,以后还会向着那臭小子的!”
“那怎么办啊?”
“不如断了老头子的念想!”
“您什么意思?”虞象吃惊。
“咱们院子里那口井,废弃了两年,过几天,让他去修,然后,”后母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填了它!”
屋外,神斗、伶伦满脸骇愕,瞠目对视,心头奔过一万匹草泥马……伶伦长身而起,神斗一把按住,强拽着悄悄退去。
“我靠我靠!”伶伦甩开神斗,脸色发青,简直语无伦次。
……
“你拦着我干吗?”
“你要干吗?”
“杀了这两个贱人!”
“杀个屁!”神斗没好气道,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