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虽败,妖族已成!”
“两百年了,妖界怎会忽然大举入侵?!战况如何?”
“我也刚刚得讯!”知秋诧道,“你不是一直在普明宗吗,如何不知?”
“你知道我在普明宗?!”应龙一怔,道。
“漱玉说的。”知秋一顿,淡淡道。
“我现下有些急事,办完后,我会立刻赶去!”
“好啊!”知秋一笑,“还有一事,漱玉和我说把阮瑜笛借给你了,今日巧遇,不知可否奉还?”
“……?”
“师姐,你怎么这么小气呢?”这回漱玉听见了,飕地飞了过来,急道。
“那支阮隃笛和这支嶰溪笛原是一对,当初师妹去泰山,借予防身,却不想又借给了你,是乃师尊所赐,不敢轻舍,道友莫怪唐突!”
天空飘过两个字,巨大无比的尴尬……
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应龙低着头找缝……给伶伦了呀……可谁知道不是漱玉的……是漱玉的,自己也不对……
“我把阮隃笛送给了一位师弟,很抱歉!”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应龙嗫嚅道。
“什么?!”漱玉瞪大了眼睛,气结道,“你你!”
笑容一点点地消失,“尘缘之物,没了也好!知秋别过!”然后对漱玉道,“漱玉,走吧!”说罢转身。
“师姐!”漱玉又气又急,看看渐远的知秋,接着瞪向应龙,嘴唇张了张,恨恨地一跺脚,从后追去。
应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禽兽不如。
鬼山峡谷,视野所见,尽是妖兽,杀之不绝,反似越来越多,成群成群地涌来,双睛赤红,孟极张着血盆大口,獠牙森森,如狂风海啸一般;吠枭迅疾凶猛,铁喙利爪,且耳聪目明,狡猾异常,从四面八方,攫扑而下。
仅仅数百道士天师,顾此失彼,渐渐吃力,步步倒退,稍一疏忽,数只吠枭已围住一个天师,闪躲不及,被抓紧头颅一拧,颈骨断折,旁边天师欲救,吠枭振翼旋身,不禁大惊失色,才刚退避,一只孟极纵起,拦腰咬作两截,尸体坠落,群兽一拥而上,血淋淋的骨肉顷刻撕啮吞咽而尽。
阵形散乱,几乎各自为战,南方四州太平日久,很多天师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