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钱吧?”
“嗯!”
“那就去最好的!”
“……”边走,应龙边问道,“你去过王宫吗?”
“呵,”腾根摇首,“没什么兴趣!”
伙计热情而彬彬有礼,倒没有一点市侩之气,屋舍古朴典雅,极其干净,虽然有些昂贵,甚为满意。
腾根怪僻,喜独处,应龙只好心疼地要了三个房间,稍事洗漱,推窗眺望,静静思索。
翌日,三人来至一座院落,青墙陶瓦,并不奢华,惟种着株株桃树,枝桠伸延墙外,颇引人注目。
“这就是逢蒙宅邸?”
“嗯!”
“在家吗?”
腾根侧耳,摇了摇头。
应龙看不远处,有家酒肆,三人入内寻了个靠窗的地方,围坐边吃边等。
将近晌午,逢蒙仍未回来,却听街角一阵骚动,但见一辆华丽的驷马辒车,行人避让,疾驰而来,飞扬跋扈。
恰巧伙计上菜,应龙问道:“那辒车里坐的什么人?”
“是孤竹使节伯陵!”伙计躬身道,虽然尽力掩饰,仍似有一抹愤愤之色。
“伯陵?!”应龙嘴里念着,恍惚有一点印象。
“临魁族的小少主!”腾根道。
应龙恍然,冷笑道:“这家伙,还跑到了这里,看来除了发战争财,孤竹果真更有图谋啊!”
“你想杀了他?!”腾根道。
应龙失笑,“我哪有那么嗜血?”
“是吗?”腾根一笑,“那你想怎么办?”
“先把逢蒙放一放,跟着伯陵!”
“只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能回孤竹?!”腾根平静道。
“看表现!”
腾根无语,犹豫片刻,随后跟去。
出乎意料的是,伯陵居然未住驿舍,而且与应龙同一客舍。
两天后,夜。
“很辛苦啊!”腾根道。
“跟我一起住辛苦,还是听着辛苦?!”应龙已经毅然决然地把腾根那个房间退掉了,这两日,简直宾客盈门,伯陵很忙,应龙也很忙,八岛大战,黑齿已渐不敌,但犹有余力,伯陵左右逢源,舌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