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灵,“去给朕查!不管是谁敢害朕的儿子,都得死!”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整个皇宫瞬间动了起来。
太医院。
御膳房。
凡是与这件事有关之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抓了过来!
不一会的功夫,昭春殿的地上便跪了黑压压的一排人。
御膳房的总管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奴才都是按照太医院送来的东西做的药膳,绝对没有加任何东西!”
专门负责抓药的太医听闻此言,跪在地上急切辩解道,“皇上,老臣一直都是严格按照方子抓药,每一次抓药,都反复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差错!”
双方各执一词,场面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太医院的另外一名王太医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高声道,“皇上,这是昭妃娘娘在太医院的药膳方子留底。”
说罢,他将纸张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呈给张承宴。
张承宴虽然对中医和药材所知甚少,但他清楚地记得,致使两位皇子中毒的罪魁祸首正是子鸣草。
他的目光落在那药膳方子上,瞳孔猛地一缩——子鸣草的名字,赫然在列!
王太医挺直了脊背,继续禀报,“老臣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药膳汤底,经过反复确认,里面放的确实是子鸣草无疑。老臣还专门询问过奶娘,她们说一直以来所吃的药膳,都有这股味道。依老臣推断,如果不出意外,导致皇子中毒的就是子鸣草!”
张承宴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刀般射向白梧桐,一字一顿道,“你怎么解释?”
白梧桐眼眶泛红,泪水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直视着张承宴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与委屈,“皇上,您觉得臣妾会害自己的孩子吗?臣妾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们能平安长大!而且臣妾原本所用的药膳方子里,根本没有子鸣草,放的是星草根!这两种草药极为相似,可效用却天差地别!皇上,若臣妾一开始就用了子鸣草,为何蕴和蕴熙一直都安然无恙,偏偏直到今天才出事?”
张承宴虽然仍在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