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着头,心中已经为太后默哀了。
这个戏班子中有一个人和先帝年轻时很是相像,若是太后不动心也就罢了,一旦动了心,将会是皇宫最大的丑闻!
甭管太后身后有什么靠山,也保不住她!
“白美人呢?”
王德才刚才可一直盯着呢,“白美人已经走了,刚才奴才瞧着好像是哭了。”
张承宴心中舒服不少,“这小丫头心里可都是朕,却因为母后不得不这么做,也是受委屈了,你去给她送点东西,不要让太后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雪琼苑外。
小宁子正忙着呢,就瞧见白梧桐满脸是泪,吓得一激灵,“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白梧桐想笑,可那眼泪还是止不住,她只能低头进了门。
小宁子踮着脚朝里看去,虽然已经瞧不见人了,可似乎还能听到那低低的抽泣。
月上中天,银光似水。
小宁子住在殿外,一整夜没有休息。
那抽泣声已经响了整夜,当真是令人心疼。
他一骨碌爬起身,找到王德才,“师爷,您不是告诉过奴才,若是娘娘那边有消息,及时告诉您吗?”
“是啊,怎么,白美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宁子点头,“娘娘昨日回来,满脸是泪,奴才问了,娘娘也不说,昨夜更是哭了整晚,那个伤心呦。”
王德才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做的不错,回去吧,记得再有消息及时告诉我。”
打发了小宁子,他小心翼翼走进养心殿,“皇上,奴才给您温茶。”
张承宴没有理会,继续批阅手上的奏折,今日南疆那边传来消息,靳峙勇猛无双,带领手下的士兵夺回一城,胜利在即。算起来,恐怕这月末,他就会回京述职。
这么说来,靳峙立了大功,再关着靳薇歌就有些不好了。
“王德才,靳峙立了功,荣妃不必再禁足了。”
“是。”瞧着皇上不再沉浸奏折之中,他这才开口,“刚才小宁子来了,说是白美人昨晚哭了一夜。”
张承宴挑眉,“哭就哭了,既然进了宫,便是朕的人,居然敢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