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进去。
成安站在门外听着炩妃一口一个妹妹只是冷笑,在皇上听来,炩妃许是从皇后那里知道了这二人的身份,因此见炩妃叫妹妹,也并不觉得如何。
可成安却知道,炩妃并不知晓这二人就是那日闽浙总督福晋带来的女眷。她只当这两个是成安从外面花楼里找来的两个清倌儿。如此,炩妃都能将妹妹二字叫出口,成安眯了眯眼睛,为了伺候皇上高兴,她倒是真放得下身段儿。
很快,浙江巡抚进献的歌舞,浙江省布政司进献的美酒,浙江织造进献的果子,盐运使进献的佳肴便都送上了皇上的花船。
成安见时机成熟,便寻了两个小太监只将炩妃媚上惑主为皇上寻了两个清倌人,引得皇上外出前往西湖于花船上夜夜笙歌之事传到了愉妃耳朵里。
愉妃从来不是冲动之人,她得到消息并没有贸然揭露此事,而是吩咐亲信外出打探消息,在询问之下,果然证实了确有其事。
毕竟浙江巡抚进献的歌舞可不是自己家中豢养的舞姬,那也是在花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自从皇上南巡,从出发开始直至今日,愉妃一直在暗暗猜测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姐姐?
如今皇后娘娘已有了千秋,再加上二阿哥、七阿哥皆已成才,和敬公主手里又捏着科尔沁,三个嫡出的皇嗣均得皇上看重。
而十二阿哥却年幼不知事,只冲着子嗣,皇后实在没有理由朝娴贵妃动手从而惹祸上身清白沾染一身污水。
而炩妃却一直深恨娴贵妃,再加上如今她得了宫权,唯有她能悄无声息的害了姐姐。
因此愉妃早就将炩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想着要寻个什么机会给姐姐报仇才好。
如今她得知炩妃居然为叫皇上高兴而擅自安排了青楼的妓子伺候皇上,她便想着,这机会可不就来了。
“御前一定有人和炩妃与里应外合,不然单凭炩妃一个,她如何能将青楼的妓子送到皇上身边儿去,还能勾着皇上夜夜往西湖去。
叶心,你说御前帮着炩妃的人到底是哪一个?李玉、进宝还是成安?”
不等叶心说话,愉妃便自言自语起来。“不会是李玉,李玉的一颗心都在惢心身上,前些年他也没少帮着姐姐,不过是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