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南巡不让她留在宫里呢?
愉妃百思不得其解,可有一点她是认准了的,这几个月,皇上屡次饶恕她的过错定然不是为了她,既不是为了她,那就一定是为了姐姐。
也许皇上不让她留在宫里,又不让她去见姐姐,是觉得如今宫中还有眼线正盯着姐姐。也许皇上将翊坤宫封宫,不是在处置姐姐,而是如当年叫她入冷宫那般,是在保护她。
想到这里,愉妃自觉猜到了皇上的用意,因此倒高兴起来,她看着手中的佛母经,竟也不再觉得经文可憎了。
很快便到了南巡出发的日子,舒窈高高兴兴的与进忠携手上了船,等船一动,舒窈便拉着他去了内室,她踢了脚上的鞋子又拆了发髻,嘴里抱怨似的说道。“昨晚上没睡好,如今只觉得困倦的很。
好进忠,如今这船一动,若再停下怕是就要晚上了,外边那景色也看过许多次了,不稀奇,与其干坐着无聊,不如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进忠失笑说道。“如今你倒抱怨困倦,也不知是谁昨晚上搂着我不撒手。
我倒好心劝你早些睡,不然今儿出发怕是身上不舒坦,窈窈,你可还记得昨晚上你是怎么说的?”
舒窈拉着进忠的手,一边晃着一边娇嗔说道。“我哪里还记得昨晚上说什么了?我只顾着与你亲近,那种时候无论我说什么都是不作数的。”
进忠微微蹙眉,却勾着嘴角,抬手捏了捏舒窈的脸,又贴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如此说来,你昨晚上说。好额驸,你再疼疼我,我最喜欢你了。这些都是假的不成?”
若罂脸上一红,连忙捂住进忠的嘴,“哎呀,进忠。你怎么把夫妻间欢好时说的话,也拿出来说嘴,羞死人了!”
进忠一搂舒窈的腰,把她扣在怀里。“谁让你刚才说,昨晚上说的话都是假的?那窈窈现在告诉我,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舒窈撒娇似的瞪了进忠一眼,却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道。“哪句是假的?哪句也不是假的。只要是喜欢你的话,句句都是真的。”
进忠抿着唇笑,听了舒窈的话,他耳尖儿都红了。他转过头去寻找舒窈的唇,随即便低头含住,勾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