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巷子深处。
那里哪里还有乔羽的影子。
脑海里闪过她刚才风风火火的样子，盛夜嘴角扬起了一丝笑。
……
墨里·丹一直昏迷到深夜才醒来。
艾腊一直都守在他的身边，看到他醒来，艾腊才松了口气：“丹，你总算醒了，真的吓死我了。”
艾腊语气担忧。
看到艾腊，墨里·丹眼眸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那份疏冷却尤其明显。
只听他寒声开口：“你怎么在这？”
艾腊听到男人这冰冷的语气，心口不由得颤了下，窒息开口：“怎么，你希望乔羽在这里？”
“她不会来的。”
墨里·丹：“……”
本就不好的脸色，听到艾腊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更是凉了下去。
艾腊低眸。
“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吗？”
问这问题的时候，艾腊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痛。
不等墨里·丹说话，就听她歇斯底里的喊出声：“为什么？”
“丹，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融化不了你的心吗？”
墨里·丹闻言，眼底更是一寒。
艾腊：“她已经是你的过去了。”
多少年了？
艾腊已经不记得，自己爱了墨里·丹多少年了，爱到她自己都忘记了时间。
这么多年，就算是一条狗也该感动的分不开了。
然而这个男人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你什么都记起来了，对吗？”
是了！
艾腊感觉墨里·丹，好像什么都已经记起来了。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艾腊的语气里有前所未有的绝望。
墨里·丹冰冷的睨向她：“在我记忆上动手脚的，是你。”
艾腊：“……”
闻言，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呼吸急促的看着墨里·丹。
墨里·丹的眼底越加危险：“艾腊，你该死。”
艾腊：“！！！”
该，该死？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