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万元户是谁想当就当的?”
大家都穷哈哈呢,沈穗又怎么可能成为万元户呢?
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胡同里一帮人正说的唾沫星子飞起。
没留意到胡同口鬼鬼祟祟的中年妇女。
林母惊呆了。
万元户?
沈穗赚了那么多钱的吗?
她搬哪去了?
那这房子空出来,是不是可以让老三住进来?
老三该说媳妇了,原本指望着林建业帮衬下,多给点彩礼回头说个好的。
谁知道人就这么去了。
人活着,自己能每个月拿到钱。
可这人一死,自己除了拿那点破抚恤金,别的啥都没有。
林母越想越窝火。
本以为沈穗是个没主见的,能把安排给她的动作捣腾给红兵。
谁知道一番计划落空,一家四口灰溜溜的回了村。
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沈穗,林母都不知道现在沈穗这般能耐。
不止上报纸,竟然还成了万元户!
都是烈属,凭啥她有这待遇,自家啥都没有?
家里头孩子撺掇,林母也有心不甘,收拾一番就又杀到了晏城。
刚摸过来,就听胡同里的邻居说沈穗搬走了。
林母心思活络起来,也不管之前被邻居们看了笑话。
掸了掸斜襟大褂上的灰,她笑呵着走过去,“这个沈穗也真是的,明明写信让我来城里,怎么自己搬走了也不说声,我现在去哪里找她?”
邻居们对林母还有印象,毕竟林建业头七那会儿闹得的确不好看。
“老嫂子,你跟沈穗这是和好了?”
林母撒谎都不带脸红的,“她写信跟我说,让我来帮忙看孩子。”
这话虽然漏洞百出,但在邻里们看来,是没问题的。
沈穗搬了新家,怕是跟邻居们都不怎么熟,也不好让人帮忙照顾孩子。
那找婆婆过来,就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毕竟也没听她说过娘家只言片语。
林母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很快就拿到了沈穗的地址——
机关小学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