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沈穗知道,航空大学现在还叫航空学院,改名好像是八八年那会子的事。

    姜教授有跟孩子说过,沈穗听了那么一耳朵。

    首都也就这么一个航空学院啊。

    她还能找错地方不成?

    “小同志,你莫非被骗了?咱们学院建校起,我就在这里看大门,学院里的老师我全都认识,他们的孩子孙子几岁在哪上学我都知道。咱学校就没有姓姜的,姓江姓蒋的也没有啊。”

    “这个姜雪卿骗的你钱了吧?孩子,你得长点心啊。”

    前阵子,就有社会上的闲杂人员冒充他们学院的学生,把人家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

    姑娘家里头知道后来学校闹,才知道被骗了。

    这个姜雪卿是个女同志,骗不了色啊。

    那就只能骗财了。

    骗财更可恨啊!

    钱多难挣啊。

    沈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缓缓摇头,“没有。”

    她现在有点不确定,姜教授也重生了?

    又或者姜教授还没来航空学院工作?

    如果是前者,那沈穗也就放心了。姜教授那么有学问有智慧,她肯定会过得很好很好。

    可要是后者呢?

    沈穗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好像只能再等等。

    总不能说,自己这个蝴蝶影响到了姜教授的工作吧?

    整理了情绪,沈穗努力挤出笑容,“大爷,那您帮我留意下成吗?要是咱们学院来了个叫姜雪卿的老师,您给我打个电话。”

    沈穗把带给姜教授的礼物放到桌上,她借用纸笔留下电话号码。

    传达室大爷奇怪,“她是你什么人呀?”

    沈穗张口就来,“我做梦老梦见她,想见见她。”

    大爷神色一怔,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孩子,年纪轻轻的别搞封建迷信。”

    沈穗满口答应,“知道了大爷,麻烦您把这个收好,对了您别跟姜老师说,我怕吓着她。”

    传达室大爷:敢情我刚才那话白说了。

    眼瞅着沈穗离开,东西还在桌上,他高喊,“你的东西。”

    沈穗挥了挥手,“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