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如今也不过刚起步而已,甚至都没能跟商业行为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很多事情都有着操作空间。

    而沈穗要做的,就是把握这个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沈穗在家吃过早饭正要送小满去少年宫。

    西厢房那边出了事。

    刘冬梅出门的时候脚下打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等着其他人反应过来时,羊水已经破了。

    虽说院里的四个女人都生过孩子,但谁也没遇到过这情况。

    沈穗也顾不上送孩子去少年宫了。

    什么事还能比生孩子要紧呢?

    “怎么了?”

    孟东梅瞧着沈穗不对劲。

    平日里沈穗再怎么忙,都会先来图书馆打个卡。

    用靳敏的话说,“上班的仪式感。”

    可今天没来,这都快中午头了,总算来了单位,看着心情还不算好。

    沈穗叹了口气,“我们院里的刘冬梅生了。”

    她都这般模样了,孟东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孟东梅叹了口气,“这孩子……命苦。”

    虽然现在下定义有些早,但事实如此。

    家里头盼着是个小子,结果呢?

    又是个女儿。

    这个女儿能落得了好?

    若是再生,家里头的日子怕不是又要苦一苦。

    若是不再继续拼儿子,怕不是这孩子要在父母的埋怨中长大。

    孟东梅见惯了这种事。

    只是可怜孩子,没投好胎。

    沈穗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只是难受。

    两个大人都在哭。

    反倒是这个最该哭的孩子,安静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