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像欧罗巴人那么白,这也好理解,因为在这里风吹日晒的,再白的人也变黑了。
我们去的时候是顺风,回来的时候是顶风,我们只能倒退着走,身体被风这么一吹,是倾斜的。
猴哥也跟我们来了,他体重太小,被风这么一吹,根本站不稳,不过它有自己的办法,它四腿着地爬着走。
我甚至也想学着猴哥这么走路,但是很别扭。倒是把猴哥逗笑了。
我大声说:“他娘的,猴哥可是学着我们站起来走路,也可以趴下走路。我们人类为啥不行?”
书生说:“我们站起来的时间太长了。”
周蝶在一旁嘎嘎笑。这里风沙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进屋之后,头发上全是土,只能去打水洗头了。
干净习惯了,脏一点都受不了。当地人都被土盖上了,人家也不当回事。只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都习惯了。
不过我心里也明白,楼兰人的寿命肯定不如金陵人长。这地方实在是太艰苦了。
一转眼过了一个来月,那俩兄弟的腿伤已经痊愈,气温逐渐上升,风也相对小了很多。
杨晓军一直没来找我谈,我也不想找他谈。说心里话,我有一个打算,等风小了,我们直接走,不和杨晓军打招呼就走。这样就会更加显得我们不是来找他麻烦的。这样会增加一些互信。
不然我很担心杨晓军和金陵那边有电报联系,知道朗仕春悬赏找他的事情怀疑我们。那样,怕是要出大事,搞不好就要出人命。
我必须表现的对那三千大洋没啥兴趣才行。
可是实际上,我对那三千大洋太有兴趣了。
在五月七号这天,风一下就停了,气温二十度,无比舒适。
这天我们三个直接赶着车离开了仙客来,一直往南走,直奔阿尔金山而去。
书生在这些天一直研究,楼兰要是有大墓,只能在阿尔金山的山南,不可能在哈密山南。
那边风沙太大了,只有阿尔金山南才有龙脉。
尤其是成吉思汗这种大人物,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就埋了。要是在周围,只能在阿尔金山的山南。
我们赶着车往前走,走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