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划痕前进。
他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等等……”顾城突然停住，举起手电照向前方，脸色骤变。
“灵儿，让所有人立刻撤离大楼！”
顾城话音未落，通风管道内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嘶叫声，紧接着，一群小型鬼怪如同黑色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现，它们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扑向顾城。
狭窄的管道内，顾城腾挪的空间有限，但他却丝毫没有慌乱。
他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利用管道复杂的结构巧妙地躲避着鬼怪的攻击。
同时，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准确地击中鬼怪的要害。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管道内回荡，伴随着鬼怪的惨叫声。
顾城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将一只只鬼怪击飞，它们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黑色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撞击在管道壁上，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大楼保安队长站在通风口外，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也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战士。
他原本以为顾城只是个普通的退役军人，没想到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尽管顾城身手不凡，但这些小鬼怪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前赴后继，悍不畏死地扑向顾城。
顾城渐渐感到有些吃力，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就在这时，顾城注意到管道上方的一个通风口。
他灵机一动，纵身一跃，抓住通风口的边缘，然后用力一拉，将整个通风口扯了下来。
“呼！”
一股强劲的风从通风口灌入，将周围的小鬼怪吹得东倒西歪。
顾城趁机跳到通风口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小鬼怪。
“看来，你们的数量也不过如此。”顾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管道深处传来，这股气息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不好！”顾城脸色骤变，“灵儿，快走！这里有更强大的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