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是想拉拢程家吗?”

    单生铄摇了摇头,“除了这些,你难道没有调查其他方向?”

    单方度眼睛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见状,单生铄叹气,家里的小辈真是一个比不上一个。

    “江瓷虽然只是外交部的一个外交官,她的上司主持的外交贸易,其实是她在进行商谈,对外贸易部的陈同志之前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

    单生铄看了孙子一眼,“江瓷已经和外国的贵族搭上线。”

    单方度一愣,“您是想……?”

    “我看中的不是她和程家关系有多好,那一家子全都是和程叶寒一个性格,又臭又硬,我看中的,是她掌握的和那些贵族的人脉。”

    单生铄眼睛里闪烁着光。

    那是哪怕苍老也难以掩饰的灵魂深处的贪婪。

    “只要她好好经营这些人脉,江瓷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条打开与那些外国贵族接触的桥梁,比起国内,那些贵族,才是掌握绝大多数财权的人。”

    单方度没想到单生铄要江瓷做的是这个。

    他惭愧说,“是我目光太过狭隘了。”

    单生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盯着她,别让这条肥鱼跑了。”

    “是。”

    单方度应承了下来,晚上和父母,爷爷一起吃了晚饭,就要回自己分配的房子住。

    “你怎么往那边去?这边的房子还不够你住?”单方度的母亲哀怨的看着单方度,很不高兴他一直往外去。

    单方度笑道,“妈,我都多大了不能一直住在这边,而且我单位分的房子离工作的地方也近,我也能方便一些。”

    他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赶紧走了。”

    说完,单方度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单方度的母亲叹气,“真是的,一天到晚只想着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这个家。”

    单方度的父亲沉声说,“男子汉哪能一直恋家?他该独立了。”

    单生铄赞同的点头,对单方度的母亲说,“小潋好些天没回来了,你去给郭臻打个电话,让他把小潋送来。”

    单方度的母亲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好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