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但见年轻哥儿满面笑颜祝贺他,也难以绷着俊颜。
见俩人气氛好极,大卓也敢开口插几句话:“夫郎,大人如今可是户部郎中了!”
这下子,顾霖的惊奇是不掺和半点夸张敷衍。
他眼带讶异地看向郑颢问道:“不是户部员外郎吗?怎么直接给你升到户外郎中了?”
户部郎中比户部员外郎品级高一阶。
握起顾霖手掌,此时赵嫂子等人还未回来,郑颢牵着顾霖进府,顾霖没有推开他。
他边走边解释:“前不久户部郎中被查出贪墨税银,被陛下打入了大牢,因我在冀北府献计,助镇红军大败红衣军,陛下便擢升我为户部郎中。”
“你这升官比喝水还快。”
顾霖不由得感叹道,不过说是这样说,他却知道这些不是光靠郑颢运气好。
进入屋子,顾霖脱出青年的钳制,郑颢微微抿唇,却顺着力道松开年轻哥儿的手掌。
“眼见快要过年了,你们户部不得忙着盘账,你这新任户部郎中能得清闲?”
虽未入朝,但对户部需要忙碌的事务,顾霖从珍玉楼的客人口中得知不少,临近过年,户部上下就跟陀螺一样,筹备新年开支,准备建安帝给官员的赏赐,各地漕运收官······
郑颢:“户部本身需要忙碌的事务并不难办,多年下来,早已有一套完整的流程,真正让户部头疼的是,陛下的生辰和除夕宴相差半月,无论前者后者,户部都不能疏忽大意。”
尤其是建安帝的生辰宴,建安帝最喜排场,如果没有把生辰宴办好,户部上下都准备吃排头。
“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不会交到你手上吧?”顾霖问道。
听着顾叔毫不掩饰的话语,郑颢无奈,微微笑道:“我人微言轻,陛下生辰宴这般的大事,自是由户部侍郎主持。”
所以,面对空荡荡的国库,两位户部侍郎快要头疼死了。
相反的是,顾霖安心下来。
忽而,他转眸看向郑颢问道:“献给陛下的生辰礼,你是不是还没有准备?”
年轻哥儿发问,眉间眼里生动机灵,郑颢忽视不了,且十分喜爱。
郑颢问:“顾叔有何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