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这块令牌太重要了,你拿回去。”
郑颢伸出手臂,没有拿回令牌,而是握住顾霖的手,感受着手背上的微凉,顾霖抬眸看向对方。
郑颢深色黑眸认真看着顾霖:“正如顾叔明白我的心意,我也知晓顾叔待我的心,我如今还不能给顾叔世间最好的东西,只好给最重要的。”
两人手掌相握,冰凉的铜牌染上温热,谁也没有主动放开,郑颢语气低沉道:“顾叔再等我几年。”
没有说出具体保证,但顾霖好似明白青年想要表达的意思。
再等他几年,他会给自己世间最好的一切。
青年的实力,顾霖没有怀疑,但对方不知晓,不知道年轻哥儿对他的信任。
在郑颢含着微微希冀的眼眸下,顾霖没有继续推拒,收下令牌,而后便看见青年原先凝着的眸光微微舒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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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军夜袭失败后,没有继续进攻冀北府,他们驻扎在府城外几十里处。
全军上下之所以没有动作,好似是那晚夜袭冀北府时,红衣军一位重要将领为暗箭射伤,那道长箭不知是谁射出来的,力道极大直接穿透将领的骨头,听说对方回到军营时就卧在营帐中动弹不得,红衣军由此士气大减,久久没有动作。
虽然红衣军在外虎视眈眈,城门仍旧紧闭着,但城内百姓还需要生活,于是见外头无事,他们便恢复以往生活。
郑颢买了地皮店铺交给顾霖,顾霖带便带着于二成宁方士重新建立白瓷厂,忙活了好几日,才将重新烧制好的白瓷送进店铺。
而郊外那些白瓷因为来不及带回来,就被于二成率人砸烂了。
白玉铺正式开张!
城内动乱逐渐平息后,许多官家小姐哥儿,夫人夫郎也敢出门了,沿街诸多首饰铺子,胭脂铺子他们都看腻了,忽然马车行驶间,透过车帘,他们看到一家与众不同的新店铺。
一众夫人夫朗的目光皆落在新店门口,那两个一人高一掌宽,白净如雪如玉如瓷的长瓶。
金黄阳光照耀下,瓶身表面没有显出半点灰暗粗黄,反而泛着微微的光润细腻,不禁引得一众夫郎夫人生出伸手触摸瓶身的冲动。
当然,最吸引一众官夫人官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