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晨涛其人生母只是名宫女,如此出身实则不配太子之位,此为其一。”
“其二,他刺杀兄弟,更妄图刺杀朕,如此便是大不敬之罪。”
这时,有大臣高声道:“竟敢刺杀皇上,如此歹人确实不能再当太子。”
有人颔首:“太子品行不端,该废。”
顿时有不少人纷纷附和。
陆承珝右边眉梢一挑。
都在说君晨涛的太子之位该废,却无人说君晨涛该死。
无妨,君晨涛的死,得由他来操作。
龙椅上的皇帝将视线挪向了陆承珝:“废太子之事,抄太子府之事,承珝,皆由你去办。”
陆承珝拱手:“是,父皇。”
“需要哪些部门协理,你做主便是。”
此刻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此事,便算是给儿子寻人协助找了路子。
“是。”陆承珝再度应声。
皇帝颔了颔首,自龙椅上起身,顾自提步。
邹公公立时高喊:“退朝。”
百官们再度山呼。
皇帝离开大殿,并未去御书房处理公务,而是去了凤仪宫。
路上,邹公公跟着他,轻声问:“皇上,您要六殿下去办废太子事宜,此事太艰巨,六殿下会不会做不来?”
“他如何会做不了?”
“六殿下才回到皇家,老奴也是担心……”
皇家人勾心斗角之事,自幼不在皇家的六殿下如何知晓?
微顿下,邹公公补充:“当年淑妃娘娘也是不会宫里的斗争,这才落到如此田地,老奴也是怕。”
皇帝叹息一声:“君承珝不仅是淑妃的儿子,更是朕的儿子,淑妃单纯,难道朕也单纯?”
言外之意,是他的儿子就该有心计与手段。
再则,年纪小小就能驰骋战场,杀敌无数,而今年纪轻轻便破获无数疑难案件之人,岂是单纯之辈?
邹公公躬身颔首:“老奴这就放心了。”
主仆两人进了凤仪宫。
自昨日开始禁足,便无人来凤仪宫。
皇后听闻脚步声,知道是皇帝到来,头也不转道:“皇上又是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