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很多事情都摊开了说,重点说了淑妃当年如何被皇后迫害,听到这些,皇帝想废后。”苏心瑜压低声,“你哥心情不是很好,你今日切莫惹他。”
“知道了。”
陆炎策乖觉拿起书。
待到傍晚,回到陆家清风居,苏心瑜这才得以与陆承珝说上话。
“夫君今日心情不好,换作是我得知父母当年的事,也会如此。”
“父皇母妃之间大抵是缺少沟通所致,父皇是一国之君,母妃是邻国公主,他们身上有太多骄傲的因素在,导致谁也不肯先开个口。这只是我猜的,事实如何,目前也只有父皇自己知晓了。”
“我想说的是你我既然是夫妻,你心里若有不痛快可以与我说。”
“咱们及时沟通才好,夫君,你说对不对?”
在庭院里,顾不得有旁人在,陆承珝一把将她楼入怀。
苏心瑜身子一僵:“夫,夫君,我虽然不太会劝解,但我想我可以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陆承珝心里泛起暖意,坦诚:“我其实什么都没想。”
他只是得知亲生父母当年之事后,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
见两位主子相拥在一起,又见姑爷手上拎着只布袋,琴棋大着胆子上前,将布袋给扯走了。
寒风过去,一把夺过布袋子:“瓷瓶里头全是毒药,你也敢拿?”
琴棋连忙拍了拍手:“姑爷能拿,我,我就不能拿了么?”
听嗓音有些害怕。
苏心瑜连忙从陆承珝怀里探出头去:“瓷瓶盖着呢,毒性散不出来。”
琴棋这才放下心来,瞪了寒风一眼。
“不是想劝我么?”陆承珝的嗓音自苏心瑜的脑袋顶上落下,“你就是如此心不在焉地安慰为夫的?”
“啊,这……”苏心瑜连忙环住他的腰身,“咱们重来。”
见状,陆承珝不由得唇角微弯。
“公子笑了。”闪电眼尖,“少夫人,公子笑了。”
苏心瑜扬起脑袋看身前的男子,唇角笑意仍在。
“夫君心情好些了?”
陆承珝适时放开她:“娘子很可爱。”
令他烦恼消散。